第81章 陨石连自己的结局都已经计算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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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钻石,  是所有彩钻之中最为稀有少见的品,也因此成为了最昂贵的宝石之一,哪怕是未经磨的红钻石原石都是一稀有品。海伦之泪总重在10克拉,  这个重量相较于一般的钻石而言算不上特别,可它已经是现存的红钻石之中最大的一颗,  排在它之后的第二大红钻石也不过5克拉而已,  再加上它曾经经历过的岁月,  它赋予了另一层不同更加沉重的价值。

        此同时,海伦之泪还有着另外一个名字——潘拉。

        传闻中,潘拉够令人长不老,而收藏着潘拉的那位富豪正是听说了它够夺取他人的命为自己所用的力才将它得到了手,  然而他并没有找到它的正确使用方式,不仅没有靠着它延续命,  反倒是自己的命都它夺了大半,这才拿来封火进交易。

        这枚宝石的『性』质正如它烈火般的颜『色』一样,魔力活跃且极其不稳定。它没有自我意识,  因此会肆忌惮地吸取持有者的命力直到一丝都不剩,  同时还具备着独特的魅『惑』属『性』,精神薄弱者根法抵抗它的诱『惑』,结果就是至死都不肯松开握着宝石的手。就这点而言,诅咒的宝石一名,它名副其实。

        不稳定的媒介结合莫亚蒂并不擅长的魔术,听上去就不靠谱。然而这个世界的灵脉十分薄弱,  神秘也几乎不复存在,  以至于封火找了久都没有找到比海伦之泪更加合适的魔术媒介,他只好勉为其难地将它作为计划的核心部分。

        也许继续等待几年乃至几十年,就够遇到更加合适的道具,  以英灵的身体论过去久只要有魔力就所谓,只不过封火没什么耐心了。

        如今的海伦之泪,正是一个不停吞噬着周的魔力、命力的底洞,它所吸取并转换的魔力正储存在它的内部,等待着启动将那部分魔力释放的时刻。

        换句话说,也可以称之为……一个根法随心所欲地控制的,粗糙至极的圣杯。要拿它真正的大圣杯相比,就好像用自车去类比航空母舰,论是构造还是魔力储存量亦或者是功,都不可相提并论。

        如果只是为了完成这个计划,这块宝石就足够了,它会配合刻印在整个东京的巨型魔术阵,按照封火预设好的方式运,将流星雨引下来。可如果是工藤新一想要修改封火设定好的方案……

        同样是普通人,海伦之泪的上一位拥有者已经因它而只剩下一口气了,更何况现在的它正处于运转至极限的状态,封火几乎看到工藤新一的结局了。

        他迈开步伐悠然地向工藤新一,皮鞋踏在天台的地面,落下哒、哒的声响,这声响于工藤新一而言甚至盖过了这个世界现在一切的嘈杂,“你知道它的上一任持有者的下场吗,小侦探?”

        工藤新一没有回话,并不是他不想,而是因为那钻心剜骨的剧痛令他法出声,他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命力力量都宝石从身体中剥离,而它散发出的魔力又反过来刺痛着他的皮肤,冷汗沿着他的额上流下浸透了这身用于伪装的西装,他的手背因剧痛用力过猛而青筋暴起,可他却没有松开手,而是死死攥着红钻石,哪怕掌心钻石的棱角划破,鲜血滴滴答答流在地上也不肯放开。

        身体上的疼痛并不是最为难捱的,精神上的才是。某形的力量如一把锥子,正试图撞进他的脑中,如果不是小泉红子交给他的那片羽『毛』,他现在已经它所控制了。

        工藤新一还有心情苦中作乐地想道,反复经历身体缩小和长大的痛苦也不比这轻快少,他对于疼痛的耐受力早就在这一次次的变化中拉了,也许还要说声谢谢组织了。

        封火离他越来越近,只剩下五六步的距离,而工藤新一也终于适应了这痛楚,他紧握着海伦之泪后退几步,“‘如果可以彻底地使你毁灭,为了公众的利益,我乐意迎接死亡。’你对于这句话应该不陌吧,教授?”

        封火停住了脚步,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他眯起眼睛端详了工藤新一片刻,慢悠悠地说,“‘我答应你同归于尽,不是你毁灭我。’”

        “你这样做,也不过是为我提供更的魔力而已。有什么意义吗?”

        工藤新一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重重地喘息着挤出一个笑容,“教授,你正在试图用语言阻止我,这就意味着我的举动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让我再推理一下吧——其实,你也期待阻止的结局吧?你想要看到一个不同的、有新意的向。”他说着,用染上自己血『液』的左手将衣服中的那片羽『毛』抽出来,接着在封火惊讶的目光中松开了手,任由羽『毛』风所吹远,“那我就让你看一下吧,教授!”

        既然现实中的他没有力去控制宝石,那就在精神世界中试试看!什么都不做不过是坐以待毙,还不如彻底地赌一把!

        就在羽『毛』从他的手中脱手之时,海伦之泪所散发的赤红光芒骤然明亮到了刺眼的程度,工藤新一一晃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这是他的意识之内,还是宝石中……?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大胆啊。”忽然听到这样一句话,工藤新一转动身体观察着论上下左右都没有区别的黑暗,接下来响起的刚刚不同的年迈些的男声,“不大胆一些,又该怎么将真理握在手中呢。”

        “你们是什么人?”工藤新一问,并不带有敌意,他莫名觉得这些声音有一独特的亲切感。

        “反正不是你期待的福尔摩斯。”又是一个不同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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