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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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月宫内,传来欢声笑语。

        谢琼乐正在宫内与流云和夕窈玩翻手花,流云和夕窈年纪小,什么东西都感兴趣。

        “公主,东宫的内侍求见。”

        谢琼乐将手上缠绕的绳子交给了流云:“你们俩先玩着,我去看看。”

        谢琼乐一直把流云和夕窈当成妹妹来看,终于把她俩战战兢兢小兔子的性格养得大胆了些。

        “什么事?”

        东宫的小内侍跪在地上:“请公主去东宫看看。”

        东宫莫非出了什么事?

        谢琼乐让他抬起头露出脸:“秋画,可确实是东宫的人?”

        秋画仔细瞧了瞧他的面容,回想了一会儿:“似乎是今年刚进宫伺候的那批新人,觉得眼熟。”

        “去把流云和夕窈一起带上,我们去东宫走一趟。”

        谢琼乐本以为东宫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谢琼乐穿过东宫的弯弯绕绕,那小内侍将她带到了东宫的庖屋内。

        谢安身上海蓝色的长袍上沾满了白色的粉末,他闻声侧头瞧见了站在门口微微怔愣着的谢琼乐。

        下一秒,谢琼乐就噗嗤地一声笑出来了,捂着嘴看笑话地上下打量他。

        谢安不自在地用手上全是面粉的手拍了拍身上的粉,只可惜是越拍越白,越拍越脏。

        “你怎的来了?”

        谢琼乐一边捂嘴笑一边朝着他走近,余光瞥见桌上乱七八糟的厨具,还有那团不成形还挺像“史莱姆”的不明白色面团,忍住想要哈哈大笑的冲动。

        “不是你让我来的?”谢琼乐疑惑地歪着脑袋,瞥见他一脸不耐烦的脸色。

        这还是谢琼乐第一次瞧见这样窘迫的谢安,往日他怎么也算是谦谦君子,手里握着把折扇看别人的好戏。

        这回倒是轮到他成为她谢琼乐的笑柄了。

        谢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撇了撇嘴,把手放在一边的清水盆洗净,恢复了他美手的原来容貌。

        谢琼乐观察了一下谢安“炸厨房”的成果,还有那一片狼藉的桌面,联想到之后就是冬节,于是得出了他这是想要做饺子的结论。

        冬节确实是有习俗要吃饺子,可是这饺子怎么不需要身为皇太子的谢安屈尊降贵地亲手去做啊。

        那就只能猜测,这位太子殿下之所以事出反常,肯定是与某位小女子有关了。

        “哥哥这是要做饺子?”谢琼乐重新将视线落在了站在那里一脸嫌弃身上沾满了面粉的衣袍,“怎么突然想自己做了?”

        谢安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的神情,视线飘忽地落在了桌面上,轻咳了两声。

        只看脸还算淡定,但是他那烧上耳尖,耳垂都快滴出血的耳朵早早就把他给出卖了。

        就算是皇太子,也是个初恋的少年啊。

        “可是你与阿九有什么约定?”谢琼乐含笑着问他。

        谢安微微睁大了眼睛睨了她一眼,故作镇静地说:“我只是先试试手,免得之后丢了面子。”

        谢琼乐正想说你喊我来也无用,她也不会和面,若有现成的饺子皮和馅料,她包一包还行。

        又想起刚刚谢安见到她时的疑惑表情,看来不是他叫她来的了。

        可是能够使唤东宫的内侍的人又会有谁呢?

        谢琼乐的心中有了答案。

        谢琼乐回头看着同在憋笑的流云和夕窈,秋画见多识广比另外小姑娘要冷静多了。

        “你们可会和面包饺子?”

        秋画自不必多说,她是烹饪的好手,包饺子这种冬节家家都做的料理她应当也是会的。

        夕窈脸上的笑淡了,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奴婢不太会。”

        流云倒是笑得像朵儿太阳花似的,就差毛遂自荐了。、

        “奴婢会。”

        谢琼乐又转过身子朝着谢安洋洋得意:“哥哥,可要我的侍女教教你怎么做饺子吗?”

        谢安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从喜欢上了秦玖韶,就遣散了东宫的所有异性仆从。

        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尚食局请人来教他怎么和面包饺子。

        皇太子学做饺子这种八卦,明日就会传遍宫闱,也难保秦玖韶不会知道了。

        谢安脸上的表情太精彩了,若是现在有照相机,她一定要给他拍下来好好欣赏。

        真是可惜了。

        “流云夕窈,收拾收拾桌面,教太子怎么做饺子吧。”

        谢琼乐给了谢安台阶下,要是真把谢安惹急了,她可就惨了。

        毕竟谢安可比她心思缜密多了,真想要整她,只怕是自己都寻不到一点儿证据,只能吃哑巴亏。

        这会儿谢安的脸色才算好了些。

        “我去换身衣裳。”谢安踏步要离开庖房。

        估计他被这身衣服搞得强迫症都要发作了。

        谢琼乐暗自腹诽,一会儿不还是要脏的,真是麻烦了浆洗衣服的奴婢们了。

        谢琼乐差人搬了张椅子就坐在这里等着谢安回来,听到来人的声响,谢琼乐就坐在椅子上转头:“来了?”

        “嗯。”应声的不是谢安。

        季成安跨进庖屋,方才的“战场”在流云和夕窈的高效率清理下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样貌。

        谢琼乐挑了挑眉:“你唤我来的?”

        方才她得出的结论就是,能使唤小内侍去沐月宫请她的,不是谢安,那就只能是季成安了。

        季成安没有矢口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他总不会就只是叫她来瞧一瞧季成安的狼狈样子吧。

        “唤我来做什么?”

        谢琼乐倒是十分好奇季成安能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季成安回答的三个字简直让她大跌眼镜。

        “想见你。”

        幸好谢琼乐现下没有喝水,否则全都得喷出来,天女散花。

        季成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

        应该是要礼物的时候就变得不像季成安了。

        他不是被夺舍了吧。

        他这么说,让谢琼乐怎么回答?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就在这么相对无言的场面,突然闯进来了换好了衣裳的谢安。

        看到站在谢琼乐身侧,视线全黏在谢琼乐身上的季成安,他心梗了。

        方才他脸上沾了面粉,用手背抹了一下结果更难受了,就想找季成安借块帕子擦擦。

        “季成安,帕子借我一用。”

        季成安那时似乎在发呆,顺手就将袖子里的帕子取了出来。

        谢安拿了帕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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